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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纪区始末—闲谈NGA-GBF版务公信力

近日gbf版有两个调整,一个是水楼取消转型水区,一个是风纪区关门。本文章也就以这个事件聊起,并会进一步讨论一下这两年来对于GBF版发生的种种事情的我的看法。我写过不少新手攻略,因此相比一般的论坛玩家和GBF版务有更多的交流。我自己对于各类问题的处理方法有着非常高的容忍度,看问题的视角和一般的论坛用户也也会有所区别,各位还请提前知悉。而对于版务的诸多操作我只是和普通用户一样进行猜测,不过我掌握的信息更多一些,猜测可能会更接近于版务的实际想法。而对于相关事件我则是以我的视点进行叙述,评论会掺杂主观描述,因此与各位的体验可能不尽相同,但在发生的事件上我还是尽量保证真实性。

本篇文章发在NGA,但最终NGA的帖子还是被锁隐了,此处为备份。

本博客无评论区,如果对我的看法有异议或者希望进一步探讨部分问题可以在我的微博下评论。

本次事件的看法

  • 水楼取消改水区。
    我自己平时是把水楼当微博在用的,因此并不喜欢这个改动,不过这个改动是可以接受的。没有水楼的区也很多,板块内的水楼和水区属于可选的选项,要或不要各有利弊。

  • 关闭第四大厅
    我个人认为关闭第四大厅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需要明确的是,GBF这种近似于MMO的游戏中,玩家间发生冲突是不可避免的,纷争是人类的本能。禁止讨论只是把这个口堵上了。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是小学课本中就学过的知识。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GBF风纪版始末

GBF风纪版的历史就相当复杂,我这里可以大致讲述一下我入坑后(17年10月)GBF风纪版的变迁史。这里只是简单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因此记忆和实际情况有出入,诸位感觉和自己的记忆有出入也可以指出。(事实上我查了相关帖子发现时间线和我记忆中有一定区别,因此帖内相关描述有区别也并不奇怪)
注:因此以下的最开始字眼是从我刚入坑开始算。

这里需要提供一定的前置知识,这将会有助于理解后文的内容。

首先需要明确的一点是,原则上讲NGA所有板块是禁止讨论脚本和外挂的,这一点可以在当时NGA板块的总版规中看到(我在szb板块发了个刷职业等级教程结果帖子被锁了才知道的),而对于相关的帖子或回复的默认操作是锁帖并隐藏。这里的讨论是一个相当宽泛的概念,不是说宣传这些工具才算讨论,用任意方式提到相关话题都会计入这个范围。而至少在我刚入坑那一会儿,GBF对这个规则的执行还是相当严格的。(不过在NGA总版规数次更新后现在已经查询不到对应的条目了)

另一方面,这里可以再提前讨论一下处理敏感话题的两种方式:其一是挂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另一种则是减少曝光度。以ys为例,该作的实际表现我没有玩过因此不谈。不过没有疑问的是其初期的一个pv碰瓷了BotW,也是该PV和后续的大规模争论决定了该作在主机游戏圈内的印象。但是同时,也正是这个PV和相关讨论让ys收获了其很难通过正常宣发获得的热度。而在热烈的争执后NGA和S1对这个事件采取的做法都是专帖外禁止讨论,减少该作的曝光度。
具体应该采取哪种方法见仁见智,这两种方式并没有高下之分,但是在面对怎样的情况采取怎样的处理方式则可以看出管理者的水平。而NGA(或者说国内大部分社区)在管理时会优先采用后面这种方式(尤其是涉及政治问题时)——毕竟闹大后社区负责人可能会被叫去喝茶,关停网站也是相当常见的后果。而在GBF版面对各种问题一刀切锁隐同样是版务的处理习惯。一刀切在很多时候能方便地解决很多问题,但这种处理习惯造成的种种问题也正是目前GBF版务遭受的种种恶评的源头

风纪区时期与风纪区的基本原则

注:这段历史过于古早,时间线或许会有出入。
最开始在风纪区对挂人的要求是必要的打码,并且不可暴露被挂人的个人信息,而此外的要求就是上述提到的执行极严的总版规——不允许用任何形式讨论脚本相关的话题。对当时我这个萌新来说,这条总版规的执行还是相当有效的,论坛和qq群中都没有相关讨论,因此自然是对相关情况一无所知。当然一无所知并不代表不存在,但我现在还是赞同这种处理方式的。

后续为了版面清净开辟了风纪专区。风纪专区的原则是版务不当裁判、不下场,风纪区只是作为整理,但版务会根据自己的判断锁隐相关争议较大的帖子。这个是风纪区的原则与准绳。这个原则是很好理解的。本身论坛挂人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各种证据都可以通过p图捏造,确认真实性难以做到,而哪怕是作了判断,也无法实质性地惩罚玩家——游戏内惩罚玩家是游戏公司需要做的事情,版务无权插手;而论坛内进行禁言等操作需要有版规支持,而非版务随意发挥。更何况真实的事件往往更为复杂。对于部分敏感事件,这个处理方式也是与上述的“减少曝光”手段是一致的。

因此这段时期风纪区的帖子也大多是玩家间的冲突,标志性事件之一是roll大公拳事件:团友roll走了自发者的大公拳,后续洋洋洒洒战了大几十页。
而除了风纪区外,这个时期还发生了标志性的斋藤彩羽(后称姑奶奶)被nuke事件。向论坛里贡献了大量攻略的姑奶奶被实锤开挂,因而被nuke。后面还会进一步对这个事件的影响进行讨论。

这里可以再补充一点,当时官方并未对某拉插件表明态度,今天仍然可以在版规中看到针对某拉插件的说明,当时论坛内是允许讨论作为灰色地带的该插件的。

空白时期

因为某个契机(我确实不记得是什么事件了),风纪区迎来关停,时间应该是在2018年5月末。这段时期正如GBF版马上要迎来的时期一样,风纪区关停,版面也并不允许讨论风纪相关。岁月静好,但是实际上是暗流涌动。参考https://webcache.googleusercontent.com/search?q=cache:1v-q-cxvjWEJ:https://nga.178.com/read.php%3Ftid%3D15733441+&cd=12&hl=zh-CN&ct=clnk&gl=jp
而在重开风纪区时我认识的大部分玩家也都是拍手叫好,这也是我反对取消风纪区的主要原因。更何况堵不如疏。

第四大厅时期

在2018年底,风纪区重开并变为专版第四大厅。而时代向前发展,由于KMR对于游戏外工具的不作为,在地下发展的外挂变得越来越猖狂——在游戏里是瞬间蒸发的boss、24小时帮推大巴的善人、瞬间满员的超巴、爆速的光方、层出不穷的超神萌新、能产一井宝晶石的战货池、没有fa却有大量玩家可以在古战场拉出一条直线……国内相关工具甚至脱离地下,淘宝标价叫卖。这一点自然也是蔓延到了nga,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也正是如此:当大家都在讨论某件事情时,你再想违抗它是做不到的,这是历史的潮流。

到了这个时期,虽然明面上NGA GBF区仍然是禁止讨论相关话题,但第四大厅相当多帖子都是在进行类似的挂人与撕逼了,主板块的各类帖子中也充斥着相关回复。这段时期发生的有两个比较标志性的事件。其一是前副版务(也是光攻略作者)苦力遭解职事件,另一是同期发生的前版主ddit被nuke事件。

版内早就对各类使用外挂的玩家不爽,尤其是其中屡次在论坛中跳脸的部分玩家。同时版内也对版务积怨已久——积怨自斋藤彩羽nuke起,玩家间一直传有版务是“姑奶奶同款(外挂)”的说法,这个说法一定程度上解释了版务为什么总是对部分玩家进行“庇护”,也不对明显有使用外挂的玩家进行惩罚。

当你的斧子被偷了,你看谁都像那个偷斧子的贼。而当论坛用户怀疑版务都是同款时,自然会认为版务是在包庇相关玩家。但版务的行为相当好理解,仅仅通过用户的言论来判断他是否进行了违规操作是有可能发生错判的:例如通过人力在古战场拉出一条直线并非不可能事件——贡献数据的采集是每20分钟一次,短时间内几乎所有玩家都可以做到“拉出直线”这种效果,但是坚持一天呢?真的没人可以做到吗?

举个例子,半年前我在你面前摆出两个事件:

  • 有玩家可以手动(不使用fa)在古战场打出一条直线
  • 有玩家可以用10技龙虾拳水方盘solo超法

你觉得哪个可能性更高?如果这两个问题摆在我面前,我可能会认为前者发生的概率更高。但后者确确实实地发生了,我很难否定前者不会有实现的可能。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打出一条直线和使用外挂有相当高的相关性,十个直线拉满的玩家里不说多的至少有六七个不是无辜的,但仅凭网上的只言片语是无法确定谁是那六七个人。
任何判断都有两种判错的情况,其一叫做“误报”,另一叫做“漏报”。这两者很难兼顾,具体到执法的角度,前者叫做“冤枉好人”,后者叫做“放过坏人”。理想的情况自然是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但是事实是做不到。当你想尽可能不冤枉好人时,你难免会放过更多的坏人,反之亦然。而“不冤枉好人”在很管理工作中都是大幅优先于“不放过坏人”的,论坛管理一般也是如此。

而落实到了版内的外挂相关撕逼上,根据前文所述,当你想将错判率降到0%时,漏判率来到了100%,因此版务的行动则贯彻了风纪区的一贯原则,也就是不下场。
在我看来,关于外挂的错判率和误判率这一点也很有可能是KMR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作为”的原因:机械的判别指标很容易被各类外挂回避,而更宽松的指标容易造成误判,影响到正常玩家。而且如果有误判,那肯定会影响到肝度高的核心玩家。我不太清楚之后KMR是如何排查的,推测是使用了机器学习的相关手段。

对我个人来说,版务的处理是方式可以理解的:这是一个说得通的做法,但这不是一个好的做法,这个时期版务的不作为造成GBF区版务公信力的进一步下降。

而回到这个时期的的两个标志性事件,起因是某次团战前KMR大规模排查外挂,被查出的人在游戏内会被标记,该标记也是今天诸位所谓的“淫纹”。如前文所说,版务执法的阻碍之一在于论坛言行与玩家是否使用了外挂不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但KMR赐予的标记则是直接的罪证。诚然官方也会误判,但是如果连官方都不相信就没什么好相信的了。在论坛好友帖内找到论坛用户的游戏id,再在游戏内通过游戏id判断玩家是否被打上标记,这样就可以判断一个玩家是否在游戏中作弊。

有玩家整理出来了详细的列表,但是版务仍然没有作为,而如前所述,“同款”说在玩家间口口相传,此时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公鸡伴舞梗可能也是在这个时期诞生的。事实上,在版务的面前还有两道困难,其一是论坛中的id不一定与号主相匹配,可能是论坛用户替好友发的(不过我认为这个困难无关紧要),另一则是因为游戏中被封禁而惩罚用户的论坛账号是否合理?是否有版规能支持这一行为?

看到这里的玩家可能觉得这个要求天经地义,不过这里换一个场景举另一个例子:某人在游戏区的交友帖(例如游戏联机求好友)留下了自己的steam id,之后有人向版主举报称该steam id被vac封禁,要求禁言该用户的NGA论坛账号,你觉得这个要求是否合理?

现在情况是类似的,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执法是没问题的(虽然事后超版在公告说明用论坛外事务对论坛用户进行惩罚是违反版规的,但看了总版规你会发现这个说法说不通),不过需要做好准备工作,例如对版规的解释与惩罚手段的公告等。不过在当时出现了其他道路:副版主苦力自己将被划入列表的玩家逐个进行了禁言(有没有扣分我忘了),其他论坛用户拍手称快,放到今天,这得叫作“正道的光 照在了大腚上”。但是没过多久,事件再次逆转——苦力遭到解职、部分论坛用户受到的惩罚被撤销。原因也非常容易理解,这件事影响到的人数非常多,而苦力的操作并不是版务组讨论的结果,只是他个人的决断,即所谓的“程序不正义”。因此也获得了相应的处罚。具体公告参考https://bbs.nga.cn/read.php?tid=17877314

为本或者以规则为准则是可以辩论很长篇幅的问题,二者都有道理,但是到了具体事务的处理上,处理得好不好大家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版务组内数个人的想法还是存在着分歧的,而从数次事件中我猜测其中可能存在某个比较有威望的人在坚持保守一刀切的处理思路。而这次事件的结果自然就是,版务组这次死守的规则再一次让版务组的公信力进一步降低。而后续ddit被发现封禁则让“同款”说更加深入人心。

闲话“版主同款”

“版务自己也开挂,因此袒护其他使用外挂的玩家”这个说法受到支持的原因和诸多阴谋论受到支持的原因是一样的。人们都爱阴谋论。在这里附上维基百科对阴谋论的定义,诸位读者可以进行参考。

阴谋论通常是指对历史或当代事件作出特别解释的说法,通常暗指事件的公开解释为故意欺骗,而背后有集团操纵事态发展及结果,以达至该集团损人利己的目的。此类特别解释不同于一般广为接受的解释,而解释事件为个人或是团体秘密策划的结果。而且此类特别解释中激进者还会进一步驳斥该等广为接受的解释,认为该等是阴谋策划者的掩饰。
阴谋论不只是指理论,也用来指许多没有证据的说法、传闻。阴谋论往往缺乏证据,其荒谬逻辑不符合奥卡姆剃刀原则,是很多谣传之基础。但是被指责为阴谋当事人的一方,也很难证伪阴谋论的说法,许多阴谋论有不可证伪的特点,即常言道“难以自证清白”。逻辑上,任何一件自然发生的事件,事后都可以被描绘成事先策划。因此,说一个理论是阴谋论同时有该理论不被广为接受的意味。

在这里我们可以对“版主同款”这件事进行详细的分析。我们手上掌握的证据有三样:其一:前版主斋藤彩羽被nuke;其二:版务长时间纵容使用外部工具的玩家跳脸;其三:前版主ddit被封禁。而我们的面前存在着如下两个假设:

  • 其一为本文所叙述的假设,斋藤彩羽和ddit使用外挂的行为是个人行为,版务纵容玩家是因为难以进行判断并且没有版规支持。
  • 其二为所谓的“版主同款”说法,这个说法并不存在一个详细的内容,这也是大部分阴谋论的特点,这里我们对这个说法进行细化:包括斋藤彩羽和ddit在内的数位甚至全部版务都互相勾结使用同款外挂。而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选择隐藏版内的相关讨论,并且不对相关玩家进行处罚。

上面是我自认为一个相当滴水不漏的说法了,持该看法的读者如果对我的说法有异议也可以私信联系我。但就算是这样,这里也存在着非常多内在的逻辑漏洞。下面逐一分析:

  • 说法明面上的问题。为什么隐藏了版内的相关讨论并不对相关玩家进行处罚就能维护自己的利益?同是外挂的使用者,但彼此的利益并不一致。倒不如反过来说,为了摆脱自己同为外挂使用者的嫌疑,更应该对其进行处罚才对。当然也存在着“让知道事情的人越少己方的收益更高”的解释。但gbf本身作为一个霓虹页游,国内的玩家数量只占其中一小部分,这么做真的有必要吗?异地而处,如果你是使用外挂的gbf版务,你会选择有意去包庇其他的外挂使用者吗?当然,也许你认为这其中确实存在着一定的逻辑联系。接下来我们看后面一点。

  • 那么所谓的相互勾结的版务是哪些版务呢?是部分还是全体呢?

    • 如果你认为是全体,那么你需要一个新的假设:gbf版务团队是在不断纳新的,因此对于新加入版务团队的版务,旧版务团队会通过不断试探将新成员也吸纳入“同款”小团体。当然也存在这样的可能:版务们挑选的新成员全都是早已挑选好的“同款”使用者。

    • 如果你认为是部分版务相互勾结并操控整个团队的决策的话,不妨对比一下当时的版务组和现在版务组的名单,去对具体的某个人进行攻击,而非是地图炮。“没有使用外挂”是理论上无法自证清白的,需要给出证据的是质疑者,而非让被质疑的人自证清白。其余的攻击只是污蔑而已。而再退一步说,我们可以看到版务团队的懒政行为是一以贯之的,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得到这样的推论:部分版务为了包庇同款使用者而进行了一刀切的管理办法,后续为了不让其他版务看出破绽,而在后续的版务管理中继续使用懒政。

因此到了现在,我们有数个切实可行的推理了,这里列举出来,事实上,就在前不久我仍然看到不少玩家在使用这个称呼,我们可以进一步再细化后面两个推理。

  • 斋藤彩羽和ddit使用外挂的行为是个人行为,版务纵容玩家是因为难以进行判断并且没有版规支持。
  • 全体版务相互勾结,出于某种原因包庇其他外挂使用者,新吸纳进版务团队新版务要么是蓄意挑选好的“同款”使用者,要么会将新成员吸纳进“同款”小团体。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相互勾结使用同款的版务中只有斋藤彩羽和ddit被查出来使用了外挂,其余人毫发无伤,并且使用的外挂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继续使用。
  • 部分版务勾结,出于某种原因包庇其他外挂使用者并实施一刀切锁隐的管理方法,新吸纳进版务团队的新版务并不知情,后续为了避免其他正义新版务看出破绽,而继续保持一刀切懒政的管理方法。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相互勾结使用同款的版务中只有斋藤彩羽和ddit被查出来使用了外挂,其余人毫发无伤,并且使用的外挂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继续使用。

我个人认为这三个讨论中最为精彩的是讨论2,同时对该说法还能进行进一步的挖掘:诸位同款使用者为了合理地混入版务团队,还专门进行了攻略的写作。当然也可以将说法2和3结合一下,产生其他的合理的推论,但是一旦重头思考,你会发现下面的诸多推理相比第一个都存在着太多额外的假设了。“如非必要,勿增实体”——根据奥卡姆剃刀原则,在存在数个可能的理论时,我们应该选择相信假设最少的那一个。

因此这个称呼到了今天并不是什么实际行为的攻击,使用这个称呼的人无非是和版务意见不合,进而对版务进行莫须有的污蔑而已。

瓜版时期

2019年末,第四大厅整体从GBF版脱离,版内入口去除,并入手游瓜事件板块。这个时期得益于由于KMR的大力整治,外挂话题已经基本销声匿迹,而难以找寻的入口更是进一步减少了风纪版的流量,这个时期我也很少去第四大厅了。相比以往的闹腾,可以算是岁月静好了——如果不是那件迫使整个NGA关停的事件的话。

事实上,如果在看的读者真的耐心地逐段看到了这里,再回顾2020年四月中那天发生的事,相信各位自己也可以推测出GBF版务会怎样处理这种政治敏感的帖子——毫无疑问是一刀切锁隐,而这个处理方式与版务组的政治倾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同样的帖子放在nga的任何一个区,乃至于是其他论坛,想必迎来的都是同样的处理方式。这是大的言论环境决定的:论坛在当前环境中想要活下去如此管理是最省事的方法。——但就事论事而言,这样的处理方式并不是最合适的方式,特别是在当时的特殊时期。
一方面,就游戏本身来说,遭遇这事儿的是一整个骑空团30人,因而声音更大;另一方面全世界尤其是国内因为疫情都进入了格外紧张的状态,矛盾冲突各种意义上都非常激烈;而在2020年3月末前后,数个事件让GBF版务组又迎来了一次公信力的低潮。这些事件这里不多作讨论,不过相关公告应该也可以一定程度上唤起各位的记忆。官方的四月号古战场调整在其中也是激化矛盾的一员。在我看来,版务的规定都是可理解的,但这些因素叠加起来,再加之qq群、微博、NGA大漩涡等渠道的发酵,最终将事件引爆。让GBF版务组的公信力再度降低。
evnets
相关处理结果见https://ngabbs.com/read.php?tid=21594845

版务组与造成问题的原因分析

首先诸位需要认识到版务组的组成。除开上层版面的版务,目前GBF版的版务由三名版主与五名副版主构成,不再有其他人。其中一名副版主还是从其他版临时拉过来干活的。这里希望大家了解到的是,版务组首先是由数个人构成,而非不知名姓躲藏在黑幕中的小团体,这些人负责了版内相当多情报帖的翻译工作。干了很多活还要遭受莫须有的地图炮还是很让人寒心的。
banzhu
这里可以简单介绍一下三位版主。这三位版主写过什么帖子大家不妨自己点进去看看。

版主简介

kuichiki_mage 辛苦的社畜,十分担心他的身体健康。五刀火老王,直到火团前才拥有了自己的三阶法。铁公鸡,手握数井,去年课的1w点用到了今年还没用完。
冰封de傲雪 老咸鱼,版内安利帖就是其作品。五卡水老王,半afk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前几个月才又跑回来认真玩。
水無月奈奈 火凯子,但是没有无限琴。相比其他两位更pro一些。有翅膀。

而版务的选拔流程各位应该也有所了解,在定期的副版主报名帖中可以进行报名,通过筛选后即可成为副版主(后续我就不太清楚了)。目前GBF版的大部分版务都是写各类帖子与攻略而成为版务的。

但是有写攻略帖的能力并不意味着其拥有着版务需要的管理能力。某位版主曾经聊过,说他当版务只是觉得这样写帖子更方便一些。一位版务有着想要管理好的意愿,这也并不代表着他有相应的能力,版务组也是同理。造成这一系列问题的直接原因正是版务组的管理能力不足。大部分事件中版务只是简单的一刀切,也并没有和版内用户进行及时的有深度的沟通,双方的沟壑因而越来越大。不过想要再进行更细粒度的管理需要付出额外的精力,版务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处理版务也并无工资可拿,自然不可能整天黏在论坛上,一刀切确实是最省事的做法。

不过我并不是在对版务组进行指责。当版务本身是一个单向付出吃力不讨好的活,更何况GBF版情况复杂,积重难返,我现在在这指指点点,但我上估计我也不行。各位要是有兴趣也可以下次去报名版务。

而在我看来,目前版务所面临的困境还是相当多的,这里不妨列举一下:

  1. 攻略,尤其是各属性攻略无人维护。攻略本身应该是玩家自发写,版务进行辅助,但攻略得不到维护被怪罪的大多是版务,这个事情又不是说谁上谁都行。目前gbf版块的攻略写作处于非常恶劣的环境。不管是写作何种攻略,你面临的大概率是争吵与抬杠,更何况是事关重大的属性攻略——写个帖子本身要花相当大的精力,何苦受这破气?
  2. 无法平息的纷争。不同屁股的人们是无法相互理解的。阴阳人让情况更加糟糕。幸亏GBF没有国服,不然情况还能更糟。
  3. 公信力的低下。这一点平时看不出来,出事儿了才看得出来。而公信力的低下来自于历史数次旧账与版务组自身管理能力的不足。

第二点实际上就是这次调整所希望应对的,但是更根本的问题在于第三点公信力的低下。各种管理方案是很难让所有人满意的,但有公信力的管理者可以靠自身的威望压下怀疑的声音;而对于那些公信力低下的管理者来说,这些反对与批评的声音反而会放大,并激发为下一个矛盾。问题会不断出现,而每当版务组不能拿出令人满意的解决方案时,旧账都会被翻出——哪怕说那个旧账和版务组现在的每个人都不再有关系。但这就会是未来会发生的事。